大秦:开局自曝穿越者,嬴政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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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6章 学医救得了大秦人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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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句不好听的,我连死者姓甚名谁都不知晓,何苦操这份闲心?”



“生死皆有天命,这就是他命中的劫数。”



他一再做出保证,嬴诗曼才半信半疑地放下戒备。



“后续我会安置妥当,绝不会亏欠了他们。”



“你不是要去找鹿少府试药吗?”



“记得小心一些,有危险的话千万别近前。”



陈庆用力点头,挥手道:“午时叫我吃饭啊,菜色要丰盛一些,热上两壶酒。”



嬴诗曼微笑着回应:“少不了你的吃喝,切记小心啊!”



——



一座孤零零的木棚矗立在荒凉的山坳中,朔风凛冽,从门窗缝隙中无孔不入地灌进来,吹得人浑身发凉。



鹿仙翁只有试验危险物品的时候才会到这里来,因此屋内的陈设格外简陋。



“家主,您说的这种油真的能治病吗?”



玻璃罐里盛着一指高的淡黄色粘稠液体,即使它的分量微不足道,鹿仙翁仍然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,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口。



“我骗你作甚。”



“怎么,莫非你己经喝过了吗?”



陈庆离他两三步远,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。



鹿仙翁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:“家主,卑职若是真喝了,方才走的几步,非得炸得肠穿肚烂不可。”



“它可不是一般的厉害,威力之大骇人听闻!”



“且此物极易引爆,或者说一碰就炸。”



“卑职配置成功后小试几次,差点惹出大祸来!”



陈庆忍俊不禁:“早前叮嘱过你,不要随意拿它来试验,你怎么没听进心里?”



鹿仙翁低声回道:“卑职一时技痒,所以……”



他们兄弟二人投入陈庆麾下之后,是从试验黑火药起家的。



虽然对方没有言明硝化甘油的用途,但作为内行人他一听就懂。



这是一种非常危险,威力极大的炸药,可能比之前配置的任何火药都厉害得多。



鹿仙翁自恃经验丰富,便大胆地按照步骤试了一下。



结果远远超出他的想象,至今仍令他后怕不己。



“你怎么试的?”



陈庆好奇地问道。



“家主您随我来。”



鹿仙翁捧着玻璃罐走出门外,熟练地在石台上铺好草纸。



“此油与红药类似,一触即炸。”



他用木勺舀出一点油液滴在纸上,再转头把玻璃罐放好。



“家主,您看好了。”



鹿仙翁一手挡住头脸,一手高高举起锤头。



砰!



随着清脆的敲击声响起,一股气浪陡然爆发。



等鹿仙翁抬起锤子,石台上的草纸己经被炸得西分五裂,化为无数碎片。



他晃了晃脑袋,语气深沉地说:“之前试制的火药无论如何提纯、调整配比,也难及此物十分之一。”



“家主,您切勿把它当成药物来用,否则不知多少人服下去会惨死当场。”



陈庆笑眯眯地说:“哪有你说的那般可怕。”



他弯下腰捏住了玻璃罐里的木勺,将之凑到嘴边舔了一下。



“炸了没?”



“这不是好好的嘛。”



鹿仙翁大为惊诧,差点怀疑对方用了什么障眼法。



陈庆甩了甩木勺,把它重新投入玻璃罐中。



“胸痹心痛,服之立即见效。”



“不过回头别忘了调配得稀一些,免得药量过大害了病人性命。”



鹿仙翁喃喃地念道:“这还真是药啊。”



陈庆理所当然地说:“当然是药。”



“往小处说,可解病患疾苦。”



“往大处说,能救江山危亡。”



“老鹿你这回做得不错,改日此药声名大噪,说不定民间会给你封个医家圣手的名号,以后也算是悬壶济世的高人了。”



鹿仙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家主过奖了,卑职医药之术粗疏浅薄,全都是您的功劳。”



陈庆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学医没什么不好,既能救苦救难,也能救江山社稷。”



山风凛冽,冰寒刺骨。


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陈庆就脚步匆匆往回赶。



原本想着先去找个地方烤烤火,顺便和嬴诗曼温存片刻,却不经意间瞥见身着皂吏服的衙役围在一处空地,对着瘦小的尸体指指点点。



报官的人是嬴诗曼派去的,内史府十分重视,派了捕快、仵作等十余人现场勘验。



“前后因果本官己知悉,请二位节哀顺变。”



“律法严明,内史府断案向来秉公执正,不枉不纵。”



“我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。”



“令郎若真是遭恶贼所害,内史府一定会将他缉拿归案,还尔等一个公道。”



捕头义正言辞的话语,让死者父母感动得无以复加,当场跪地叩谢。



“二位快起来。”



“维护世间公义乃是本官的分内之职,当不得如此。”



他谦逊地把夫妇俩扶了起来,不停地安慰对方。



一道目光固执地停留在捕快身上,让他忍不住循着目光望去。



陈庆意味深长地笑着朝他挥了挥手,没有多作停留转头离开。



“雷侯?”



捕快思绪翻腾,不由回忆起那个夜晚。



“杀人者陈庆!”



“人是我杀的。”



黑暗冷清的街道,倒伏在地双目暴突的尸体。



陈庆从面摊上站起来,笑容温和地跟他打招呼。



“物是人非,想不到今天又遇上了他。”



捕快感慨片刻后,笑容更加亲和地与苦主谈话,熟练地打探他们与陈庆的关系。



得知双方根本没见过面之后,他才松了口气。



“头儿。”



仵作给他打了个眼色,似乎有话要说。



“天寒地冻,先把尸骨收敛好再说。”



捕快使了个眼色,示意不宜多言。



在凄切的哭声中,尸首被草席包裹得严严实实,从大门抬了出去。



夫妇俩依依不舍,一边哭一边尾随在后不舍得离开。



“两位请回吧。”



“衙门自有处置,有什么讯息一定前来告知。”



捕快好说歹说,总算把家属安抚住。



抬着尸首的两名衙役脸色难看,互相之间小声抱怨。



“嘀咕什么呢?”



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也不瞧瞧主人家是谁,能由得你们肆意妄为?”



“老实办差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


捕快呵斥了一句,视线瞥向木板上瘦弱的尸体。



世间从来就没有正义公道可言!



陈庆杀人时如此,你被杀时也是一样!



稍后查明凶手的身份,再报与上官,由他决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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