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秦:开局自曝穿越者,嬴政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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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8章 家是讲爱的地方,不是讲理的地方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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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庆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摆脱的噩运,对蒙毅、宁腾等人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机会。



扶苏监国期间重用的臣子,很可能是日后朝堂的中流砥柱,风光三西十年都不在话下。



事关家族兴衰,哪个能不上心?



“夫君,内务府发行的报纸你看了吗?”



晚饭期间。



嬴诗曼从桌案下抽出一沓厚厚的报纸,略有不满地盯着神色萎靡的陈庆。



“瞄了一眼,没顾上细看。”



“报纸卖得怎么样?”



“民间如何议论?”



陈庆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


“报纸一经发售,士子文人趋之若鹜。”



“原本卖五文,后来硬生生涨到了一百文。”



“就算这样也鲜少有人愿意出手。”



嬴诗曼拍了拍饭桌上的报纸:“我买它花了五百文呢。”



陈庆嬉笑着说:“咸阳官吏富户最多,百八十文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。”



“等过两天,让内务府加印十万份,价格就降下来了。”



“想不到报纸如此抢手,为夫又发现了一门赚钱的营生。”



“不错!”



嬴诗曼皱起眉头:“不错什么不错!”



“我问你,署名桥松的这篇文章,是不是皇兄写的?”



“背后又是你出的馊主意对不对?”



“他拿内务府死伤的民夫工匠、远洋海外折损的水手,与诸多立下赫赫功劳的文臣武将相提并论。”



“我皇兄不知受了多少非议……”



陈庆打断了她的话:“人家骂的是桥松,跟你皇兄扶苏有什么关系?”



嬴诗曼忍着怒气,一字一顿地说:“挨骂最多的就是你,这下有关系了吧?”



“士人又不是缺心眼,哪能猜不出文章的来由?”



“不过民间盛传是由你捉刀代笔,一番荒唐谬论全部是出于你口。”



陈庆摇了摇头:“大不了为夫自掏腰包,再印一百万份报纸。”



“我倒要看看是骂的人多,还是夸的人多。”



嬴诗曼不解地问:“印多少与风评有何干系?”



陈庆理所当然地说:“一百文一份的报纸,只有官宦士人看得起,所以风评不佳。”



“等它变成两文钱一份,看报的群体改变了,态度自然大不相同。”



“屁股决定脑袋嘛!”



“你父皇一统天下后,减少了对文武官员的恩赏,不少人都在背后说他刻薄寡恩。”



“今日你皇兄拿民夫、水手与功勋士人相比,他们视为奇耻大辱。假装不知道桥松的身份,背后大肆攻讦。”



“这两桩事其实是一样的。”



“无非是在名、利上触动了他们的利益而己。”



嬴诗曼若有所思:“那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



陈庆满不在乎地说:“凉拌呗!”



“江山初定时,立下泼天大功的武将哪个心里没想过裂土封侯,你父皇允了吗?”



“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,这天下到底是谁家的?”



王芷茵迫不及待地说:“我祖父、我父亲就没想过裂土封侯。他们说功高盖主,乃取死之道。王家应该韬光养晦,泯于众人,如此方能长久。”



陈庆笑意盈然:“所以你们家一门双侯呀!”



“皇家想给你的,才是你的。”



“不给你的,你不能抢。”



他转过头去问:“夫人,天底下是士人官吏多,还是工匠民夫多?”



“假若报纸的内容无人不知,是感激欢喜的人多还是愤愤不平的人多?”



嬴诗曼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当然是工匠民夫多。”



“所以……我皇兄做对了?”



陈庆坚定地点头:“为天下人之君,与天下人同进同退,有什么不对?”



“至于那些跳梁小丑,让他们说去吧。”



“他纵使骂得再厉害,报纸上也见不到只言片语。”



“舆论阵地掌握在咱们手里,他们还想翻出什么浪花不成?”



嬴诗曼这才松了口气。



皇兄没事就好。



相里菱凑趣地捧场:“为国分忧、为民效力者,不可使之籍籍无名。”



“师兄弟们看了殿下的文章,都觉得很士气大振呢。”



嬴诗曼听了这句话,方才意识到陈庆所言不虚。



只是碍于她日常交际的圈子,才导致听到的都是非议之声。



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,一百万份报纸,你自己掏钱来印?”



“你哪来的钱?”



嬴诗曼板着脸问。



陈庆不紧不慢地说:“家中的库房里财帛堆积如山,一百万份报纸才花几个钱?”



嬴诗曼断然拒绝:“不行!”



“公是公,私是私。”



“哪有损私肥公的道理?”



陈庆着实懒得费这个劲。



原本议定了初刊印制十万份,一下子暴涨十倍,肯定要去宫里奏报始皇帝,征得他的准许。



而总成本折算下来,至多才几千贯而己。



堂堂雷侯为了这点钱大费周章,太不值当。



“夫人,这是理不理的问题吗?”



“万事万物,都逃不过一个理字,不讲理讲什么?”



“你上次借调家中的玻璃修筑暖房,我借了没?现在暖房修好了,钱你还了吗?”



嬴诗曼跟他翻起了旧账。



陈庆顿时语塞。



要是按照百巧楼的售价,那玻璃暖房的成本就高得没边了。



他能答应,始皇帝也不答应呀!



“夫人,家是讲爱的地方,不是讲理的地方。”



“你我相濡以沫,感情甚笃,整日计较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?”



王芷茵和相里菱听了这种话不约而同地发笑,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准备听陈庆的歪理邪说。



嬴诗曼哭笑不得:“妾身不出这笔钱,就是……愧对夫君喽?”



陈庆叹了口气:“给你花钱的女人不一定爱你,但不给你花钱的女人一定不爱你。”



“为夫倒不是说夫人做的不对,只是……未免让为夫丁寒。”



王芷茵和相里菱偷偷窃笑。



陈庆总是能讲出这种让人半懂不懂,却又十分逗趣的话来,给一家人平添了许多欢乐。



嬴诗曼不明白丁寒的意思,只是凭字面猜测应该和心寒差不多。



她想了想,为了几千贯钱难为夫君确实不太好。



“那你写份文书,立下借据。”



“将来你若是不还,我去找母妃讨要。”



陈庆当然不会干这种蠢事。



丈母娘对他这个女婿相当不错,何苦给她老人家添麻烦。



“男人看上一样东西是不会说想要的,因为要来的东西都是廉价的。”



“夫人若是有心的话,就该慷慨解囊,而不是让为夫立下什么字据。”



“借据上记的是什么?”



“是你我的隔阂与芥蒂呀!”



“夫人你莫要自误!”



陈庆一番痛心疾首的话,并没能打动嬴诗曼。



同样的手段用一百遍,再傻的人也有了防备。



“你花起钱来倒是轻巧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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